第七章 昔日天才如今廢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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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去秋來，時間如白駒過隙般離去。
五年後
“這不是三品靈脈者姜子木嗎？”
“是啊，我們空家首屈一指的天才。”
“三品靈脈者，呵呵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空家，練武場
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年被圍在人群中，靜靜聆聽眾人的‘誇獎’。
少年樣貌很是清秀，雖算不上俊美，但卻不會使人生出不好的想法。
團圍少年的這些人看似是在誇獎，臉上卻露出戲虐的笑容，似乎已經習慣如此。
“他是誰啊？”人群中有不明所以的，隨即問道。
“他你都不認識？”似乎有些吃驚不過還是解釋道：“他就是五年前轟動一時的姜子木，三品靈脈天賦。”
說到這裏這人露出惋惜，“他雖然是三品靈脈者，不過卻始終無法聚靈入體，踏不了封靈，和他一般年紀的即便是沒有靈脈都遠遠把他甩在後面，三品靈脈者，可悲啊。”
沒錯，中央之人正是姜子木，聽到四周之人的話語他的表情更加苦澀陰沈。
“好了，測試開始！”
空家每年都要檢查弟子修煉的進度，這樣不但能監督，還能分配給每個弟子相應的資源，弱者只能被淘汰。
還是五年前測試靈脈的那個佝僂老者，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，依然如當年一樣，一臉冷漠。
“第一個，空閆。”
佝僂老者話音剛落，一青年走了上來。
他有些激動，最終手掌按在測靈石碑上。
依然如當年一樣，漆黑的石碑上出現幾個大字：
無靈脈者
封靈三重
見此，青年送了口氣，實力將決定日後他在家族的地位還有資源，也難怪如此。
“嗯，不錯，下一個，空折紙。”
沒錯，正是有二品靈脈天賦的空折紙，當年的那個孤兒。
不多時，練武臺上走上了一個少女。
少女一身白衣，蓮步輕踏，肌膚更是圓潤光滑，讓臺下的一眾空家子弟眼睛都看直了。
可就這樣一個滿身仙氣的少女面容卻如同寒霜，頓時缺乏了幾分美感。
芊芊玉手輕觸石碑，赫然出現幾個漆黑如墨的大字：
二品靈脈者
封靈八重
“八重，這就是靈脈者嗎？”
“一年前她只是七重，只是一年，居然又進步了。”
“靈脈者果然不是我們可比的。”
臺下空家子弟雖然有所嫉妒，不過更多的還是驚嘆，
照這樣下去，空折紙二十歲之前應該能達到封靈巔峰，到時沖擊禦氣境可能性就更大了。
“不錯，折紙這孩子很好。”練武臺前方，空天南看著臺上的空折紙露出滿意地笑容。
“是啊，父親，折紙達到了八重，曉雅更是達到了封靈九重，除靈脈者之外，她們的努力都被我看在眼中。”空天南身後空無悔笑著說道。
“可惜，子木這孩子……”空天南突然想起姜子木眼中卻是一片黯淡。
記得四年多以前萬法宗使者來到此處，聽說姜子木是三品靈脈者可謂是一陣讚賞，說只要達到了封靈七重立馬帶著他去萬法宗進修。
為此他把空家的祖傳功法極空決交給了姜子木，希望他早日聚靈。
可最終……一年……兩年……
五年了，姜子木楞是沒有凝氣，昔日的三品靈脈天才，如今就是個廢物。
還記得前兩年那個萬法宗使者再次到來，看到毫無進展的姜子木露出失望，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，沒發現異樣，查不出原因，只能說造化弄人。
最後他在空家選定了空折紙還有空曉雅，如今那使者也快來了。
“唉~”久久的嘆息從空天南口中發出。
“下一個，空武。”
正是當年和姜子木一齊檢測的那個虎頭虎腦的孩童。
如今他似乎繼承了小時候的天賦，身體極為壯實，雖然依舊是個少年，不過個頭已經快趕上大人了。
空武跳上擂臺，粗暴地一掌打在石碑上：
無靈脈者
封靈一重
見此空武也是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“呵呵，看來年輕一代的這些孩子都很好。”年歲過百的空天南不在想那些不開心的事，大笑道：“自從五年前的那次測靈後，都很努力啊。”
“家主，我也發現這個問題了。”
坐在空天南左手邊上的微胖老者說道，他就是空家地位僅此於家主的大長老，“自從五年前開始無數天才層出不窮，就我聽說的靈脈者周邊幾個邊陲小城就不下十個，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。”
微胖老者始終不解，這究竟是為何。
聞言，空天南也發覺這點，不過終究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，“可能是時代的變遷吧。”
說出了這幾個字他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恐。
“下一個，空曉雅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全場大多數青年少年全部沸騰了，不為別的，只因空曉雅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了。
一道倩影躍上練武臺，青衣襯托，肌膚如玉，略帶微笑，小女孩已經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，並且在空家聲望極高。
至於空折紙樣貌是不比她差，只是每天都一個寒冰臉，即便漂亮，也沒人敢追求，太冷。
空曉雅上臺，空折紙則是下了練武臺，站在姜子木身旁。
空曉雅玉指輕點石碑：
嗡~
封靈九重
二品靈脈者
漆黑的大字呈現在眾人眼中，讓所有人震撼。
“封靈……九重？”
“五年時間，從鍛體巔峰飆升到封靈巔峰，這是什麽概念？”
“太強了，同是二品靈脈居然比空折紙還要高出一重，不愧是空家第一天才。”
實在是太過震撼，雖然只是一重之差，但也是天壤之別。
“好啊，我的孫女果然不一般。”空天南看著高臺上的孫女心中極為喜悅。
雖然莫名失去了姜子木這個天才，不過又出現了一個，而且還是他親孫女，也難怪如此。
“恭喜家主，以曉雅如今的修為天賦進入萬法宗完全沒問題。”
“是啊，日後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。”
“等到曉雅進入萬法宗，空家有了萬法宗的庇護，統領三合城指日可待。”
在做一眾長老恭喜道，如今他們這些人都已經卡在封靈九重巔峰多年，他們唯一的希望便是突破，強行突破希望極為渺茫，唯一的可能就是利用丹藥突破。
至於哪裏有，自然是萬法宗，意思不言而喻。
只要進入禦氣，壽命直達兩百歲，已經可以算上真正的武者了。
空天南之所以當家主，自是因為他突破了那個屏障。
在做長老約莫十多位吧，即便是圍攻空天南也毫無勝算，這就是禦氣境界的強大。
所謂禦氣，顧名思義，就是可以調動體內的靈氣隔空傷人，而封靈境武者只能讓靈氣在體內運轉，增強肉身。
空曉雅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，跳到臺下姜子木身旁，只是他若有若無的避開了姜子木的眼神，似乎不願有過多的接觸。
見此，姜子木的表情更加苦澀，自從他不能聚靈，他與空曉雅的關系就慢慢疏遠，對此他只能說世態炎涼。
“下一個，空墨。”
……
一個接著一個上臺測試，不合格的會扣除一年的俸祿還有資源，什麽時候突破自己所在的境界什麽時候開始給。
最終，日上西斜，已到黃昏。
雖如此，並沒有人離去，不減反增，至於原因……
“下一個，姜子木。”
終於，最後念到姜子木的名字，他也是最後一個。
“終於輪到天才了。”
“呵呵，等了那麽久，就是為了這個天才。”
“哈哈，天才加廢物，就是廢天才。”
“三品靈脈者，不能聚氣，有何用。”
“看他聚氣了沒？哈哈。”
一聲聲刺耳地嘲諷挖苦傳入姜子木耳中，他畢竟只是個少年，全身已經氣到發抖。
如果不是多年來的略微習慣他此時可能已經逃跑，這也就鍛煉出他堅毅的性子。
姜子木身體猶如被萬斤巨石壓著，喘著粗氣，一步步走到練武臺上。
看著這個石碑，姜子木心中已經漆黑一片，五年了，他經歷了無數嘲笑屈辱，當年愛吃雞腿的三品靈脈天才如今就是個笑話。
姜子木耳中似乎失去聲音，冷眼掃過臺下一個個惡心的嘴臉，使他更加憤怒。
“為什麽~”
多年來的苦痛似乎這一刻被他釋放，一聲怒吼傳便整個練武場，同時他的手掌化拳打在石碑上。
嗡~
似乎是回應姜子木，測靈石碑的聲音竟比其餘人大了幾分：
三品靈脈者
鍛體巔峰
依然是這八個字，五年了，始終不變。
他日日夜夜努力修煉極空決基礎，可就是感應不到那所謂的靈氣，他不信，別人用一個小時，他則用十個甚至二十個小時，可是，最終結果依然沒有改變。
他為何要來這裏測試，而不是龜縮在他屋中，他就是要告訴所有人，甚至天地，他姜子木――絕！不！低！頭！
“鍛體巔峰，還是沒突破呀！”
“這種人居然還死皮賴臉的在空家，可悲。”
“哈哈，這廢物，丟臉啊，三品靈脈，可笑。”
“你說他為什麽就是不能凝氣？”
“誰知道，可能上輩子得罪了神靈吧。”
更加惡毒的嘲諷傳入姜子木耳中，此刻他已經青筋暴起，就如一頭要發狂的野獸。
雙拳緊握的他因為手指太過用力導致指甲刺入血肉，一滴滴鮮血滴落，沒有人憐憫，仍然是無盡的嘲笑。
“人類都如此勢力嗎？可能是要討還回去當年在我面前露出最卑微的笑容吧，可笑。”姜子木低語，似乎疲倦了，收回力氣，隨即對佝僂老者說道：“我可以走了嗎？”
佝僂老者有些惋惜地看著姜子木，“去吧，孩子。”
可能是憐憫吧，他的語言十分和藹。
姜子木走出人群，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，孤獨而又蕭瑟的背影在無數嘲笑中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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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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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樣貌很是清秀，雖算不上俊美，但卻不會使人生出不好的想法。
團圍少年的這些人看似是在誇獎，臉上卻露出戲虐的笑容，似乎已經習慣如此。
“他是誰啊？”人群中有不明所以的，隨即問道。
“他你都不認識？”似乎有些吃驚不過還是解釋道：“他就是五年前轟動一時的姜子木，三品靈脈天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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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錯，中央之人正是姜子木，聽到四周之人的話語他的表情更加苦澀陰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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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家每年都要檢查弟子修煉的進度，這樣不但能監督，還能分配給每個弟子相應的資源，弱者只能被淘汰。
還是五年前測試靈脈的那個佝僂老者，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痕跡，依然如當年一樣，一臉冷漠。
“第一個，空閆。”
佝僂老者話音剛落，一青年走了上來。
他有些激動，最終手掌按在測靈石碑上。
依然如當年一樣，漆黑的石碑上出現幾個大字：
無靈脈者
封靈三重
見此，青年送了口氣，實力將決定日後他在家族的地位還有資源，也難怪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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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這樣一個滿身仙氣的少女面容卻如同寒霜，頓時缺乏了幾分美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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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靈八重
“八重，這就是靈脈者嗎？”
“一年前她只是七重，只是一年，居然又進步了。”
“靈脈者果然不是我們可比的。”
臺下空家子弟雖然有所嫉妒，不過更多的還是驚嘆，
照這樣下去，空折紙二十歲之前應該能達到封靈巔峰，到時沖擊禦氣境可能性就更大了。
“不錯，折紙這孩子很好。”練武臺前方，空天南看著臺上的空折紙露出滿意地笑容。
“是啊，父親，折紙達到了八重，曉雅更是達到了封靈九重，除靈脈者之外，她們的努力都被我看在眼中。”空天南身後空無悔笑著說道。
“可惜，子木這孩子……”空天南突然想起姜子木眼中卻是一片黯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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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當年和姜子木一齊檢測的那個虎頭虎腦的孩童。
如今他似乎繼承了小時候的天賦，身體極為壯實，雖然依舊是個少年，不過個頭已經快趕上大人了。
空武跳上擂臺，粗暴地一掌打在石碑上：
無靈脈者
封靈一重
見此空武也是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“呵呵，看來年輕一代的這些孩子都很好。”年歲過百的空天南不在想那些不開心的事，大笑道：“自從五年前的那次測靈後，都很努力啊。”
“家主，我也發現這個問題了。”
坐在空天南左手邊上的微胖老者說道，他就是空家地位僅此於家主的大長老，“自從五年前開始無數天才層出不窮，就我聽說的靈脈者周邊幾個邊陲小城就不下十個，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。”
微胖老者始終不解，這究竟是為何。
聞言，空天南也發覺這點，不過終究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，“可能是時代的變遷吧。”
說出了這幾個字他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恐。
“下一個，空曉雅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全場大多數青年少年全部沸騰了，不為別的，只因空曉雅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了。
一道倩影躍上練武臺，青衣襯托，肌膚如玉，略帶微笑，小女孩已經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，並且在空家聲望極高。
至於空折紙樣貌是不比她差，只是每天都一個寒冰臉，即便漂亮，也沒人敢追求，太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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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強了，同是二品靈脈居然比空折紙還要高出一重，不愧是空家第一天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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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，我的孫女果然不一般。”空天南看著高臺上的孫女心中極為喜悅。
雖然莫名失去了姜子木這個天才，不過又出現了一個，而且還是他親孫女，也難怪如此。
“恭喜家主，以曉雅如今的修為天賦進入萬法宗完全沒問題。”
“是啊，日後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。”
“等到曉雅進入萬法宗，空家有了萬法宗的庇護，統領三合城指日可待。”
在做一眾長老恭喜道，如今他們這些人都已經卡在封靈九重巔峰多年，他們唯一的希望便是突破，強行突破希望極為渺茫，唯一的可能就是利用丹藥突破。
至於哪裏有，自然是萬法宗，意思不言而喻。
只要進入禦氣，壽命直達兩百歲，已經可以算上真正的武者了。
空天南之所以當家主，自是因為他突破了那個屏障。
在做長老約莫十多位吧，即便是圍攻空天南也毫無勝算，這就是禦氣境界的強大。
所謂禦氣，顧名思義，就是可以調動體內的靈氣隔空傷人，而封靈境武者只能讓靈氣在體內運轉，增強肉身。
空曉雅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，跳到臺下姜子木身旁，只是他若有若無的避開了姜子木的眼神，似乎不願有過多的接觸。
見此，姜子木的表情更加苦澀，自從他不能聚靈，他與空曉雅的關系就慢慢疏遠，對此他只能說世態炎涼。
“下一個，空墨。”
……
一個接著一個上臺測試，不合格的會扣除一年的俸祿還有資源，什麽時候突破自己所在的境界什麽時候開始給。
最終，日上西斜，已到黃昏。
雖如此，並沒有人離去，不減反增，至於原因……
“下一個，姜子木。”
終於，最後念到姜子木的名字，他也是最後一個。
“終於輪到天才了。”
“呵呵，等了那麽久，就是為了這個天才。”
“哈哈，天才加廢物，就是廢天才。”
“三品靈脈者，不能聚氣，有何用。”
“看他聚氣了沒？哈哈。”
一聲聲刺耳地嘲諷挖苦傳入姜子木耳中，他畢竟只是個少年，全身已經氣到發抖。
如果不是多年來的略微習慣他此時可能已經逃跑，這也就鍛煉出他堅毅的性子。
姜子木身體猶如被萬斤巨石壓著，喘著粗氣，一步步走到練武臺上。
看著這個石碑，姜子木心中已經漆黑一片，五年了，他經歷了無數嘲笑屈辱，當年愛吃雞腿的三品靈脈天才如今就是個笑話。
姜子木耳中似乎失去聲音，冷眼掃過臺下一個個惡心的嘴臉，使他更加憤怒。
“為什麽~”
多年來的苦痛似乎這一刻被他釋放，一聲怒吼傳便整個練武場，同時他的手掌化拳打在石碑上。
嗡~
似乎是回應姜子木，測靈石碑的聲音竟比其餘人大了幾分：
三品靈脈者
鍛體巔峰
依然是這八個字，五年了，始終不變。
他日日夜夜努力修煉極空決基礎，可就是感應不到那所謂的靈氣，他不信，別人用一個小時，他則用十個甚至二十個小時，可是，最終結果依然沒有改變。
他為何要來這裏測試，而不是龜縮在他屋中，他就是要告訴所有人，甚至天地，他姜子木――絕！不！低！頭！
“鍛體巔峰，還是沒突破呀！”
“這種人居然還死皮賴臉的在空家，可悲。”
“哈哈，這廢物，丟臉啊，三品靈脈，可笑。”
“你說他為什麽就是不能凝氣？”
“誰知道，可能上輩子得罪了神靈吧。”
更加惡毒的嘲諷傳入姜子木耳中，此刻他已經青筋暴起，就如一頭要發狂的野獸。
雙拳緊握的他因為手指太過用力導致指甲刺入血肉，一滴滴鮮血滴落，沒有人憐憫，仍然是無盡的嘲笑。
“人類都如此勢力嗎？可能是要討還回去當年在我面前露出最卑微的笑容吧，可笑。”姜子木低語，似乎疲倦了，收回力氣，隨即對佝僂老者說道：“我可以走了嗎？”
佝僂老者有些惋惜地看著姜子木，“去吧，孩子。”
可能是憐憫吧，他的語言十分和藹。
姜子木走出人群，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，孤獨而又蕭瑟的背影在無數嘲笑中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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